“好的,在外面小心点。”
郑弛俊朗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,很绅士地朝她点了点头,见她出去后,深幽的眸子,却是悄悄划过一抹失落。
李沅衣走出大门,远远地就见男人双手环胸,倚在她那辆保时捷前面,身姿卓然,宛若黑暗中的神,映在她眼底,是那般耀眼。
心脏,又不争气地砰砰直跳了几下,她不自觉加快脚步,小碎步跑过去。
“抱歉,等久了吧rose呢”
她知道,他的伤还没好,是不可能开那么久的车的,所以,rose肯定在。
见她关心其他男人,唐亦廷有些吃味地应了一声:“他先开车回酒店了。”
“噢。那坐我的车吧,b市我很熟,你想吃什么,我都可以带你去。”
走到他面前,李沅衣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,朝他笑得格外甜。
男人心头一动,直接把她抱到怀里,低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亲,嗳昧笑了笑:“我比较想吃的是你,李主播要不要带我去,嗯”
李沅衣红着脸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讨厌,我在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“我也是说正经的,你没感觉到,我弟弟很想你吗”
男人说完,很不要脸的地将她的手抓住,往下按。
李沅衣用力,想将手抽回,可惜力气去没人家大,甚至乎,越挣扎,越能感觉到手中的触感益发地令人脸红心跳,她只好跺跺脚,咬牙切齿警告:“唐亦廷,你再这样,我可不理你了啊”
可恶的家伙,也不看看这是哪
这是随便能乱来的地方吗
“哎,真是残忍”
唐亦廷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。
李沅衣见状,急忙打开驾驶座上的门,娇小的身子很快就钻了进去。
见男人还站着,她忍不住催促道:“快点上车”
“知道了,老大”
唐亦廷失笑,只好绕过车头,上了
副驾驶座。
b市是一个以美食出名的城市,在淮海路那有一条美食街,即使是到了深夜,依然人头攒动。
他们到那的时候,时间也不过是九点,街市的热闹程度,可想而知。
李沅衣将车子熄了火,解开安全带后,一脸认真地对唐亦廷说:“你的伤还没好,在车上等我吧。”
“不用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这里那么多人,要是她走丢了怎么办
汗
要是李沅衣知道唐亦廷此时的想法,估计会笑得连肠子都疼的。
拗不过男人的执着,李沅衣只好答应他,让他跟着自己下车。
夜市上,大多数是煎炸的食物,以唐亦廷现在的身体状况,是不适宜吃的。不过李沅衣知道,有一家粥品做得特别好,于是拉着唐亦廷的手,直接往那家粥品店走去。
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,吃货李沅衣很快就点了一大锅排骨砂锅粥,接着又连续要了几个开胃小菜,例如手拍青瓜、老醋花生等等,都是最普通的,却令人回味无穷。
“你今晚没吃饱吗点这么多”
唐亦廷见她一口气点了很多菜,忍不住揶揄她,“还是你已经有自知之明,知道要长点肉了,嗯”
“切,我的肉可比你多多了。”
李沅衣撅着小嘴,不服气地顶了他一句。
唐亦廷笑,眸光邪肆地在她胸前绕了一圈,随后说道:“某个地方的确比我肉多,而且本少很满意。”
他说完,大手伸过来,精准地罩住,语气极为魅惑:“虽然不大,够用就好”
李沅衣翻了翻白眼,虽说这是角落,但两人若是太亲近的话,也难免不会被人看到,万一被认出来,不小心放上网,可就是上头条的节奏了。
想到这,她急忙用筷子将他乱按的魔爪敲下,“大庭广众下,注意点分寸啦,要不然,我就把你手给跺了。”
“你舍得”
唐亦廷挑眉,俊脸上一点不悦的情绪都没有。
“有什么不舍得又不是我的手。”
李沅衣娇嗔地哼了一声。
唐亦廷笑,俊脸凑过来,益发邪魅:“可我这双手对你还是很有用的,比如,李主播很喜欢我摸”
“你给我闭嘴”
李沅衣脸都快红成猪肝色了,见老板已经端着一锅砂锅粥过来,她急忙推了推他,“坐好”
“遵命,老婆大人”
唐亦廷见状,倒也没有继续逗她。
吃完宵夜后,唐亦廷不想就这么与她分开,见附近有个公园,他随即提议,两人去公园走走。
李沅衣见自己今晚不小心又吃了好多东西,于是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,答应了。
今夜的空气,格外清新,风也不大,很适合手牵着手散步。
这个时候已是深夜,公园里一片静谧,罕无人烟。
两人走到树林里,唐亦廷突然停下了脚步,神秘兮兮地问:“宝贝,你听到什么声音没”
“没有啊”
李沅衣摇摇头,笑问,“什么声音呀”
“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”
男人还没说完,就听到“呀”的一声,紧接着,怀中突然多了一具柔软的身体,好闻的香味,瞬间扑鼻而来。
“李主播,这么喜欢投怀送抱,嗯”
唐亦廷将她搂紧,嘴角边的笑意不自觉扩大,最后大笑出声。
饶是李沅衣再笨都知道男人刚刚是在逗她玩的,于是她恼羞成怒,狠狠地踩了他脚背一记:“你还敢说,就会吓我”
“不吓,你怎么会主动扑上来呢”
唐亦廷笑,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,他的吻,已经落下。
旖旎的气息,很快就蔓延在这一片树林中,似乎有越烧越旺的趋势。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,探入她的衣襟下摆,一路往上。
李沅衣很敏感地感觉到他的企图,急忙阻止他:“不行,我得回家了。”
已经快11点了,再晚回去,爷爷肯定会不高兴。
在这个特殊的时刻,她不想做惹爷爷不高兴的事儿。
“不能陪我住酒店吗”
唐亦廷贴着她的耳垂,恶意地摩挲着,声音益发地低魅,暗哑。
“不行,爷爷不允许的。”
虽然全身已经酥麻不已,但李沅衣还保留着一点点理智,很决然就摇头了。